第61章 缠绵_离开薄情王爷后(重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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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 缠绵

  兰画衣裙坠地,只留一件薄纱的小衣,朦胧的夜色打在她的身上,勾勒出波峦起伏的身姿。

  江湛从椅子上弹跳起来,漆眸牢牢瞪着她的眼睛不敢下移,声音微微打颤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
  “报答王爷。”她牺牲自己的身子,救哥哥一命,划得来。

  “报答”两个字特别刺耳,小王爷生来矜贵,何以用这种方式得到女人。

  江湛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兰画,请她立刻出去,可他根本抵不住她的诱惑。

  已过了深夜,天色带亮不亮,女子的肌肤在一片灰蒙里,莹白如美玉,仿佛一掐就能挤出水来,江湛心里一燥,嗓子跟着痒起来,两人离得很近,他垂首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鼻尖萦绕着女子如兰的吐息,轻柔柔的,带着醉人的香气,他吐息紊乱,喘息越来越粗重。

  兰画余光瞥见男人爆裂的血管和来回滑动的喉结,心里有一点害怕,指尖抠进手心。

  窗外一阵寒风吹来,兰画纤软的身子瑟缩了一下,这个小小的动作仿佛抖在了江湛的心尖上,热血骤然沸腾,他伸出长臂捞她到怀里,揉成小小一团,抱起就往床榻走。

  酒真是个好东西,能模糊神识,消解克制,纵然按照理性来说他不该——

  可理性是什么?

  他不知道。

  两人瞬间滚进被衾,厚厚的床帐落下,把二人的空间掩的密不透风。

  云癫雨泄,持久绵长。

  雨歇的时候,两人仿佛在水里泡过,肌肤粘腻的难受。

  “要水?”男人低沉的哑音闷在嗓子里,随着粗喘溢出,性感的致命。

  “嗯。”兰画把头埋在软衾里,嗡嗡的应了一声,就在江湛起身的时候,她又突然抬头,叫了一声,“等等。”

  方才她被压的天昏地暗,整个人几乎陷进软塌内,没有办法抬头看,这才想起,帐内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,他似乎流了很多血。

  她扯着软被坐起来,有力无气的问,“你受伤了?”

  江湛这才想起自己的伤口,他瞥了一眼大臂,血洇透了纱布,染红了整条胳膊,他倒吸了一口气,还怪疼的。

  兰画顺着他的眼光,就看到他大臂上缠着一圈纱布,全湿透了,跟在血水里泡过一样,她小声惊呼,“你流了好多血。”

  江湛勾唇一笑,“我忘了,大夫说这条胳膊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
  “那你还...”那么多花样,翻来覆去的折腾她。话说了一半兰画顿声,刚才二人的行为有点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1页/共4页羞耻,她不想提了。

  江湛抿唇,闷闷的笑,“你这报恩,却害我二次受伤。”

  兰画横了他一眼,明明是你不知节制,她心知这伤必是救哥哥事留下的,不愿和他计较,劝道,“让宴行找大夫来包扎一下吧。”

  江湛俯身过来,去啄她的唇,声音像小孩一样倔强,“不要,谁都不能进来打扰你我。”

  兰画偏过头,啧他,“那也不能让血就这么流呀。”

  他不听,烫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,像小兽般啃噬她耳垂上的软肉,酥酥麻麻的,勾的人心颤,兰画一把推开他,身子朝床下秃噜,无奈道:“我帮你简单包扎一下。”

  她撩开床帐,下去找棉巾和纱布,江湛斜倚在床榻看她,黑漆漆的眸子里暗涌着生啖其肉的疯狂。

  她一丝未挂,美背线条润直,两瓣圆滚滚的月亮像熟透的蜜桃,蜜桃上红印斑驳,他舔了舔牙齿,后悔吃的太少了。

  兰画很快走回来,江湛慵懒的倚在床榻,看着她的目光如狼似虎,她忙把找到的帕子捂在胸前,她一时疏忽,忘了外面不像床帐里那么黑,这会被看了个干干净净。

  兰画迅速上床,又伸手把床帐拉紧,摸黑解开江湛大臂上带血的绷带,拿湿棉巾一点一点擦拭留在手臂上的血渍,而后拿起一条形状不规则的软布盖在伤口上。

  “这是什么?”江湛问。

  “我的小衣。”感受到江湛玩味的目光,兰画忙小声解释,“我没找见纱布,这屋里就属这件小衣最软。”

  “哦?”江湛提眉,“我喜欢。”

  兰画脸上发烧,好想不管他了。

  小姑娘轻垂臻首,专注的把小衣缠到他的胳膊上,那两个座傲然挺立的峰峦随着她的动作,轻蹭男人的小臂,他血色翻涌,身子如大山轰然倒塌,把那两团碾压变形。

  兰画刚包好伤口,正要打个结,猝不及防被压进软衾里,心中怒意横生,“不要闹,让我打个结。”

  男人才管不了那么多,凶猛如狩猎的雄狮,大有拆骨入腹的侵略性。

  兰画忍着身子的痉挛,嘴里还在挣扎,“就差一点,差一点我就包好了,江湛,你停停,呜呜呜,你这个疯子。”

  “聒噪。”男人蹙眉,伸手扯过胳膊上缠绕的小衣,一把扔到床下。

  他是疯了,疯狂的和她在云端飘摇,共赴沉沦。

  几度沉浮,兰画终于奄奄一息,软成了一个面人,嗓子发不出一个字,她快累死了。

  终是不舍得再折腾,江湛饶了她,抱着她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2页/共4页软塌塌的身子去浴房清洗,小姑娘在他怀里缩成一团,又乖顺又安静,恍惚间,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前世的梦境。

  她变了?就因为他救了她的哥哥?

  这变化快的江湛不敢相信,他抱紧怀里的女子,不愿细想。

  兰画整个人浸在水里,温热的清水柔柔的围着她的皮肤,冲刷掉那个人的气味,她闭着眼,心里默道:“这下不欠他了。”

  在水中静置片刻,兰画出水,江湛拿着浴巾候在浴桶旁,迎上去把她整个身子包裹在浴巾里,声音温润,“待会我帮你绞干头发。”

  兰画没有回话,从他手中拿过浴巾,裹紧了身子,朝寝屋走,江湛作势去抱她,她伸胳膊一档,“别。”

  她像换了一个人,声音里带着僵硬的疏离。

  兰画径直走到桌边,从地上捡起昨夜脱掉的衣服,一层层穿上。

  江湛眼里闪过一丝疑惑,拉着她的手道:“先别穿了,这衣服繁复,穿着躺在床上不舒服。”

  兰画挣开他的手,系上衣带,“我该走了。”

  江湛隐隐感觉不对,声音带着不解,“为什么?”

  兰画穿好衣服,抬头直视着江湛,道:“大恩已报,不该走么?”

  江湛脑中一旋,伸手压了压眉心,“今夜你曲意奉承,仅仅为报恩?”

  兰画点头,“我今夜来,一是谢谢你救了哥哥,二是回北楚前不想欠你什么,再过几日我就要离开南堰,希望誉王爷念在今夜欢愉,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
  江湛如遭五雷轰顶,怔在原地,连兰画已经走出房间都没有发现。

  所以一切都是假象?

  她在用这种委屈求全的方式求他放过,她知道就算回到北楚,他也会像三年前一样找到她,挽回她。

  狠心的女人。

  她的心从来就没为他柔软过。

  天色放亮,晨曦一点点洒进室内,江湛却像跌入无底的深渊,黑黝黝,见不到一点光亮。

  从君溪小筑出来,兰画没有回祁王府,而是去了春风乐坊,离开南堰,她最舍不得这里。

  乐坊的女子昼夜颠倒,她走近褚秀楼的时候,里面静悄悄的,只有几个下人在打扫昨夜笙歌曼舞后的战场。

  绕过前厅,她走到后院,推门进了华春风的屋子,华坊主觉少,已经醒来,正对着铜镜理云鬓。

  看见兰画进来,她吃了一惊,忙拉着她坐到桌前,佯嗔,“你这姑娘,跟着稚凤进趟宫,心就野了是不是,最近见你一面可难。”

  本章未完,请点击继续阅读!第3页/共4页兰画伸手搂住华春风,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,倦声道:“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。”

  华春风本是和她开个玩笑,没想到她如此严肃,担忧的看了肩头的女子一眼,这一望,她差点没把自己吓死,只见小姑娘雪白的后颈上,密密麻麻全是牙印,紫红一片。

  心里一惊,华春风一把将兰画扶起,去看她的脸,兰画不明所以,怔怔然和她四目相对。

  华春风连连摇头,声音有一点颤,“画画,你是不是和男子...”

  兰画面如花蕾,唇色嫣红,眼中带着新妇的慵懒,再加上她后颈的点点红梅,华春风在烟柳巷待了半辈子,怎会不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。

  兰画点点头,华春风像她的姐姐,没什么可隐瞒的。

  知道那男子是江湛,华春风连道:“孽缘,真是孽缘呀。”

  兰画不想再深究这件事,握住她的手,转了别的话头,“我要离开南堰了,祁王宫惟是我的哥哥,过几天我随他回北楚。”

  今天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爆,华春风的嘴就没合拢过,她结结巴巴道:“祁王...是你的哥哥,那你不就是北楚公主么?”

  兰画点头,虽然她觉得这个头衔和自己很不搭。

  华春风眼里突然就翻出泪花,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...你舍得南堰么?”

  兰画脑中突然就闪现出夜里江湛那张潋滟的脸,她轻吐了一口浊气,低声道:“虽然我舍不得乐坊,但离开南堰,某种程度来说,也挺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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